婚妻要个说法,何错之有?”
“什么说法?”他追问。
谢少川顿时底气十足,眼里闪着自信的光芒:“水竹烟推太仆府二小姐出去引刺客,失败后故意赌气不肯医治太仆府大公子。”
“她身为医者,理应治病救人于水火,臣不过讲她几句,她便命下人把臣打出府,这等泼妇行径,怎配做王妃?”
盛引玉找个位置坐下,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嗤笑一声:“世子口口声声说水竹烟推水清璃出去引刺客,可有证据?”
谢少川一怔。
盛引玉唇边的笑意更盛:“那便是没有,世子仅凭未婚妻几句挑拨便相信这些,这世子之位不如换人来坐。”
“至于你说的治病救人,若是本王没猜错,水竹烟当时伤在手臂,她连银针都拿不起,你让她如何救人?”
“这……清璃不会骗臣的。”谢少川再也提不起告状时的气势。
盛引玉面色一冷,淡然起身:“世子不顾水竹烟的伤势,非让她给水塑治病,还不是无理取闹?被赶出将军府也是应该的。”
“你……”谢少川一时气结,什么话都反驳不出来。
他心一横,大声道:“水竹烟遭刺客追杀,一晚未归,名声早已受损,她此前心悦微臣,如今得摄政王看中便水性杨花攀高枝,这样的人怎配为摄政王妃?”
盛引玉暗中一瞥,向他射去一记凌厉光芒:“水竹烟得本王所救,一整晚都与本王待在一处,本王不希望再听到这样败坏她名声的话。”
“至于你说得攀高枝。”他眼中轻蔑:“想得本王青睐的女子不计其数,她就是攀高枝又如何?在本王眼里,她从未心悦过你。”
他理理袍袖,漠然离开大殿:“是非对错,皇上自有决断,臣还要赶着去花楼,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