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想要栽赃。
甚至这股风越传下去越邪乎,到最后竟说成他与哪个小寡妇在这撕毁,一不小心踩中了捕鼠夹。
村长媳妇平时仰仗着自家爷们儿的村长之位,在村里那叫一个得意。
要是有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
这会儿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瞬间蔫下来了。
回头看着自家躺在火炕上哀嚎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这孩子平时比不过皮韦也就算了,咋还能闹出这笑话来?现在村里人都说你偷东西,你让你爹妈的脸往哪儿放啊?”
“我……”
赵伟现在是有苦难言,就算他说自己不是为了偷东西,也解释不清他为啥大晚上会在皮韦家地头。
眼看着自己还打着石膏的那只脚,赵伟在心里暗自发誓。
“明年说啥也不能让皮韦得了好处!”
不然自己心头的这股气可怎么解!
那个冬天赵伟一家,因为赵伟的脚伤了,没办法往返于县城和家,再加上市场本来就饱和,这花草压根卖不出去的缘故,大批的花都烂在了自家的地里,成了最好的养料。
反倒是皮韦,靠着卖那些草药,一年下来可是赚了不少钱。
不仅让自家轻松回本,还留下了不少种子。
“今年要是能行,说啥也得多承包一片地出来,到时能种的东西更多,赚的也就更多了!”
要是干不过来,大不了也学赵伟一家雇些村民帮忙,反正自己这草药卖的价格高,说啥也能大赚一笔。
皮韦在心里想的十分完美。
等到秋收一结束,他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大队。
不光将承包两片地的钱拿出来了,还特地多准备了一些,就怕他们见自家赚了钱临时涨价。
可没想到这次还没等进门呢,皮韦。
就被赵伟给拦下了,对方的脸上写满了不悦,二话不说,开口就是一句拒绝。
“你今天来了也是白来,这地今年说啥也不能包给你家了,你回去吧。”
皮韦被他说的,只觉得一阵好笑。
“赵伟,你是不是跟你爹在大队待的时间久了,还真把自己当成是村干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