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解药。”
室内剩下一片安宁。
俩人回到客厅。
白一鸣上下打量着顾帆,自己猜对了,果然那个女孩很特殊,忍不住打趣道,“铁树开花?口味是真重,喜欢这种受了重伤的,啧啧,不不不,你是真饿了吧!”
顾帆不语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白一鸣诧异,顾帆自从那件事再也没碰过烟,今天这是?
想了想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慵懒的抻了个懒腰,已经半夜一点了,他今天可是累够呛,就这样,俩人还能持久战那么久,他怎的一个佩服。
“没事我要走了,明天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手术,我要回去看资料,还有,今天飞行报备的事情你去处理,我可是为了你才不顾空管飞来的。”
顾帆心情不错,嗯了一声,算是放走了白一鸣。
他之所以跟白一鸣能成为好朋友就是白一鸣知道分寸有边界感,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该看的不该看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心里门儿清,绝对不会多问多说。
客厅的烟灰缸里是一支抽了一半的烟。
苏若瑄被一抹阳光照醒,她努力的闻着周围的空气,是自由的味道。
她缓缓坐起身。
身体的疼痛,皮肤上的痕迹,都在帮她回忆发生的一切,苏若瑄一瞬间脸红到耳根,她扶额还有轻微的刺痛感,
想起几小时前的疯狂,脸已经红的要滴血。
“你醒了?”
顾帆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苏若瑄的面前,一脸平淡无波的模样,好像那个在她身上疯狂啃噬的男人并不是他。
苏若瑄不过纠结一瞬,想来这样也挺好,顾帆并没有如何在意,那自己也不必在纠结,“谢谢你救了我。”
她不自觉的攥紧手指掩盖内心的紧张。
苏若瑄的反应太过平静,顾帆炙热深邃的视线一直看着苏若瑄。
就在她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做出反应的时候,顾帆开口,
“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男人的话在苏若瑄耳边悠悠炸开——
她睁大眼睛看着顾帆,看来他真是饿了,自己这模样,不用看也知道有些惨不忍睹,这还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