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疫苗啊。
这个女儿,他越发的看不透了。
苏若瑄使劲关上大门,想着咬了狗了真晦气!
——
金碧辉煌的铂宫会所,顶层包房是不对外预定的。
因为这间包房专属于顾帆。
房间内顾帆夹起一块冰放在方口杯里,白一鸣立刻给他倒上满满一杯酒。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看着手机上移动的小红点想着一连几日未曾见得人思绪有些飘远。
不主动联系他,还是他发了信息,她也只是回了两个字。
小屁孩长大了,什么都忘了。
白一鸣瞥一眼,打趣“啧啧”两声。
“这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网上的话怎么说来着,高岭之花被摘了?铁树开花了?哎,我都词穷了!"
“那女人有什么特别,特别丑还是特别……”
“哎,你别打我呀!”
白一鸣躲过顾帆扔过来的酒杯,
“管好你的嘴。”
白一鸣悻悻的,“我就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好奇么。”
要知道顾帆在学校的时候很低调,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基本上除了教授生人勿进。
现在在商场上更是杀伐决断,冷心冷情,如今这模样,可不是他该有的状态,毕竟他的身份不一般,他是要回京城的,他是不可以有牵绊的。
换句话说,他能不能做自己都不是他可以决定的。
而那个女人……白一鸣吃不准。
顾帆眸色幽深,似是漫不经心道:“不要去查她。”
白一鸣撇撇嘴,“我才没那个瘾。”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他还是找人查了,毕竟他这兄弟在这面要是有什么事,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走了。”顾帆说完,手指警告白一鸣,意思不要越界。
白一鸣撇撇嘴,“哎,你去哪?”
“需要跟你报备?”
“当然不用,我就是提醒你,还有两个月你得回去一趟,奶奶生日。”
顾帆嗯声,离开了包房。
外面正值艳阳高照,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