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浓雾?”
“是,我能顺利回来,也全靠了这个。晚辈已经试过了。”
“郭公子也是密宗之人,这样的咒文,是否也能依样画葫芦写出来呢?”
“问题不大,只是——”
“你是担心一条一条写,时间来不及?”
“是啊。每个营地起码一万敌军来偷袭,这样算一下,我方每个营地至少也要装备一万人才行。”
“恩,这倒也是。山人在山中修道之时,对于这些符箓之事也曾有所涉猎,不才这里有个法子,也许可以一试。”
“但依先生指教。”
李泌没再多言,连忙传来火头军管事,要他将营中所有的胡椒面、辣椒面、八角桂皮粉等等,连同一具大木盆统统搬到帅帐里来。
又令人将军中备用的旗帐、帐篷统统拆成布匹,也带到营帐来。
郭暧听他如此吩咐,一时不明就里,只得耐着性子等看他如何施为。
各种香料粉末、木盆、布匹全都运了过来。
李泌又令火头军将那些香料粉末倒一些在木盆里,加水搅拌成了浓汁。
这些都是极为辛辣的香料,粉尘飞起,众人一起喷嚏不断。
香料汁拌好了,诺大的布匹铺了一地。
李泌这才将一支新扎的扫把蘸进了浓汁里,指给郭暧看了看。
“郭公子,只需依着密宗法门将咒文写在这些布匹上,余下之事,且由山人去办。”
郭暧不敢怠慢,赶忙将扫把作笔,香料汁作墨,口中念诵咒语,在铺好的布上画起了梵文符箓。
这一边李泌也不闲着,早有童子磨好了朱砂墨,摊开了黄表纸。李泌看看了那些布匹的多寡,同样奋笔疾书,一张张黄表纸上画满了符咒。
李泌画的快些,眼看郭暧也写好了十几匹符文,连忙将自己写好的符箓连同更多的香料粉末卷进了郭暧写好的符文布里。
当即命人拿到上风口上,每十步一个依次排开,将这些符文烧了。
过了没多久,就听见不远处的战场上喷嚏连天,很快就听得将士嘶吼起来,士气霎时高涨。
“看见了,看见了,杀啊——杀他奶奶个熊的。”
“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