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丢了小命儿。”
“哈哈,先生还挺懂得爱惜羽毛的,不过,那你可就错过了一场好戏啊。”
“不妨说来听听。”
原来就在安庆绪率众刺杀安禄山的那天晚上,孔雀法王听到皇宫深处传来不同寻常的嘈杂声,便潜行寻声跟了过去,把事情经过看了个清清楚楚。
孔雀法王便把当时所见,同真田景纲讲了一遍。
“二十名擅用蛊虫的黑衣人?”
“是的,实在想不到儿子会对父亲做出这种事情,那些蛊虫从刺破的皮肤钻进安禄山的身体里,几乎把他的筋络血脉还有内脏,全都啃噬了,整个人就像一个大肉馅包子,外边看着千疮百孔不说,里面更是全都烂了。”
“这样的蛊术,二十个人,看来上次萧烟儿来洛阳,目的的确不简单呢。”
“可以确定那些人是乌鸦少主的手下?”
“也许是手下,也许是为了完成某种交易吧。”
“哦?和你一样。”
“呵呵,算是吧。”真田景纲一声苦笑。
“真是的,像先生这样的人,都会把自己的命运同别人做交易啊。”
“……”
“是不是冒犯先生了?”
“哪里话,法王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你说的对,有时候我也替自己感到可怜呢,竟然把自己的前程同别人做交易。”
“他到底答应了你什么条件?”
“一条大船。”
“一条大船?要回扶桑么?”
“是的,我离开故国已经太久了啊,大唐也渐渐变成了一个令人伤心的地方,骸骨遍地,满目疮痍,简直就是一座活地狱,这个时候人们都会无比的思念自己的故乡吧。”
“故乡——呵呵”孔雀法王一声苦笑,似乎另有隐情。
“法王,对故乡这种东西很冷淡呢,尊驾出来也有数月,不怀念大雪山上的风景和乡民么?”
“那里并非贫僧的故土。”
“哦——对了,法王的名讳是鸠摩罗多,鸠摩这个姓氏的确不是吐蕃人的姓氏。”
“……”
孔雀法王,无言以对,然而当对方提起自己的姓氏时,俊俏的嘴角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