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边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少人叫了没几声,便气绝而亡。
喜鹊,是一位用毒的高手。
可眼前的情形又不像是用毒。如果大范围使用毒烟之类来杀敌的话,这木屋里也必然会被毒气熏染。
郭暧和独孤欢正疑惑不解,便闻见一股浓臭的焦糊味儿,灌进屋里来。
是火?
怎么可能?
这丫头怎么可能瞬间燃起那么大范围的火来?
再后来是短兵相接,和利器刺入胸膛之类的噗噗声。
功夫儿不大,连打斗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喜鹊在外边招呼上了。
“出来吧,好啦。”
郭暧和独孤欢对视一眼,把老头儿盖住老头儿的桌子搬开,三人走出酒屋。
酒屋外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躺了百余具尸首,还有几匹马倒毙地上,远处的街道上有更多马匹惊慌逃窜。
这些尸首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火烧,有些明显是被烧死的,有些被火烤过,又被割开了喉管,刺穿了胸口。
简直如修罗地狱一般。
这里的民族同样信奉佛教,老头儿见了赶紧跪下去,口称佛祖尊号,念起经来。
郭暧猜测,喜鹊的几个竹筒里应该装满了极度易燃的粉末,迎风撒出去,再点燃,瞬间形成爆燃大火。
镇子里的人,听说一个姑娘单枪匹马,就把来犯的百余名“绿头带”给杀死了,纷纷从藏身处出来,赶来酒馆儿,一睹究竟。
百姓们心情振奋,欢呼喝彩之声不绝于耳,简直把喜鹊当成了降妖除魔的女菩萨一般。
村民们把喜鹊围住,问东问西的,分出些人来去打扫尸首、擒住那些奔逃的马匹。
另外一些人则从家里取来酒食干粮,在酒馆外的空地上铺排开去,算是为英雄侠女庆功犒赏的宴席。
场面十分热闹,镇子里头人出面,十分诚恳的邀请他们留住几日,算是感谢。
有些直爽的干脆直说,他们杀了这些绿头带,可人家还有大股的人马呢,知道消息了,肯定会来报仇的,到时候镇子里的百姓就更惨了。
原本只是抢些牛羊,再来怕是要杀光村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