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我们,还说我们欢迎他们来。”
在人们的描述中,充满了对圣火真理教徒们的厌恶和鄙夷,仿佛那是一种蛆虫一样的存在。
这些家伙果然是够恶心的。
这边刚开始吃饭,望楼上传来急切的锣鼓声。
独孤欢教过哨兵旗语。哨兵连比划带喊,告诉人们,敌人来了几千人。
这帮家伙自己不也吃饭呢吗?
难道是迷惑我们?
人们骂骂咧咧赶紧回到自己的岗位。
绿头带派来几千人,绕着镇子喊杀一阵,独孤欢和郭暧他们刚把这战斗精神提起来,人家那边儿又回去了。
天擦黑的时候,又来闹一次。
反反复复,一直到子夜,闹腾了七八次。每次来一两千人,百人,也不多耽搁,绕着镇子跑两圈,每人射几箭就回去。
人们的神经就跟弓弦一样,唰一下,就给你拉满了,你这心跳加速热血膨胀肾上腺素狂飙呢,人家再呼啦一下跑掉,又给你松开了。
反反复复这么折腾,比半天力气活儿都累。
子夜时分,星光灿烂,大地山川落下一层白茫茫的柔光。
这下连火把都不用打,哪儿哪儿都看的真真儿的。
“大半夜的,敌人要来了,这次是要来真格的了。”
每个人心里都这么念叨着,嘀咕着。都快被绿头带们折腾出神经病了。
明明已经累得眼皮打架了,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过了子夜没多大一会儿,绿头带们果然又来了,几乎来了一万多人,绕着镇子疯狂的奔跑、射箭。
镇里的民兵一下子清醒过来,斗志昂扬,躲在箭垛后边,不停射击来犯的敌人。
结果这帮人跑了一圈,又退回去了。
“操他妈的,又回去了。”
“马勒戈壁的,打嘛,来打嘛。”
“这群无耻王八蛋,打也不是,睡也不是。”
人们叫骂了不大一会儿,恼怒愤恨的情绪,再一次被强烈的困倦压了下去。
村里边的少壮实在太少了,人们只能分成三拨轮守。
一拨人在墙上箭垛里瞭望,另外的人在墙底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