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发生,朕为什么要把仅剩的粮食浪费在一群灾民身上?”
“王福全,去传旨。”
一旁的霍威早就听不下去,他转身,拦住王福全的路,拱手道:“皇上,如果您说的是对的,那为什么在明知道会输的情况下,将士们依然拼死反击,在注定要死的情况下,病人们仍求着大夫救命呢?”
“灾民们之所以不满,不过是为了求生,若您偏偏派人堵了他们的生路,那中原大地,数百万人爆发的怒火,岂是区区三万将士可以扑灭的?”
“皇上,小心引火烧身啊。”
王福全老老实实的配合霍威被拦住。
这种掉脑袋的话,也就霍威将军敢这般直说了。
俗话说,忠言逆耳,如今的皇上被溃烂折磨得几乎半疯,有人能来骂醒他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只可惜,霍将军恐怕要被记恨了。
赵璋的身子往身后宽大的软榻上一躺,眸光在太子和霍威身上来回巡睃。
倒是他眼拙了,居然才发现,霍威不知何时和太子的关系居然如此亲密了。
难道说自己数月不朝,就连霍威也开始为自己留后路了?
刚刚的‘结党营私’四个字,只是赵璋想用太子炼丹被打扰后的泄恨,那如今一句‘爱卿平身’便可谓用心险恶了。
多年来,第一次被客客气气喊‘爱卿’的霍威还有些不适应。
往日自己骂他,赵璋虽然最后也会听,但都是在狠狠骂自己一通或直接上来踹一脚泄愤之后。
如今竟然改了性子,霍威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赵璋便瞥了地上仍跪着的太子道:“太子用心虽好,但终究欠缺经验,看不透彻,此事朕已知晓,还是交给几个老臣商议着去办吧。”
“太子,你退下吧,不是要去霍府做客吗?殿外候着吧。”
“是,父皇。”
就在太子刚转身走出没几步,便听到父皇一副遗憾又亲密的语气道:“也算用心培养了十几年,怎么比起霍青来还是上不了台面”
霍威焦急的回眸看向才刚刚走出殿门的太子,不赞同道:“皇上,太子忧国忧民,哪里差了,况且中原这事,臣不信满朝只有太子一人知晓,可只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