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莫名的,他第一次有种颜值被一个老家伙比下去的错觉。
“你……真是江老头?”
“你觉得呢?”江万山蹙起眉。
“那好。”赵忻城定了定神,直入主题,道:
“赵峪那家伙说什么把我交给你管,事先声明,我来这里只是走个形式,你帮我糊弄过去,我也不会打扰你。怎么样?”
江万山:“不怎么样。”
“喂!江老头!嘶~”赵忻城刚想骂出声,但牵引的表情幅度太大,导致肿成猪蹄的脑袋发疼。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只是好话跟你说,你以为赵峪那家伙能管的住我?”
江万山眯起眸子,气势陡然逼人:“罚酒?老夫倒想尝尝!”
已经很多年没人对他说这种话了。
威胁?他最喜欢的就是威胁了。
别人越是威胁他,他就越兴奋。
曾经,在异世界,那些威胁他的人,埋葬的坟头草如今都有三尺高了。
“喂,江老头,你想干嘛!”
“我警告你,这是法治社会啊!别乱来!”
眼见江万山一步步朝他走来,那种朝堂里练就的霸道气势,那种江湖中走过血山尸海的披靡姿态,吓得赵忻城连连后退。
此刻的赵忻城,就像是那种即将被强上的黄花大闺女的脆弱无助,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虽然这么形容不恰当,但赵忻城确实是恐惧中带着易碎的脆弱,动作再娇柔点就像了。
“喂!你不要过来啊!”
赵忻城害怕极了,以往他都是这么把心仪的“猎物”逼至墙角,然后进行霸道地爱。
现在角色有点调换,他要被狠狠地强制爱了?
刚被人凌辱,现在又要被人“强制爱”?他觉得世界塌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忻城脑袋宕机,总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象发展。
许是赵忻城的无助呐喊有了效果,江万山在喷泉雕塑前停下脚步。
“你怕什么?”江万山皱眉,这样子总感觉他欺负人似的。
“别管我怕什么,你别过来。”
赵忻城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究竟怕什么,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