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万山如果没有消失，那顾家和江家肯定是世交。
挂断电话，顾严武当即看向儿子顾长历，脸色严肃：“老二呢？叫他现在，立刻回来！”
顾长历抿唇笑笑，但很勉强。他知道自己的二弟少不了家法伺候了。
顾氏集团当初以南海的外贸进出口生意起家，后来涉足的领域逐渐扩大，两兄弟接管集团后，实体产业归顾长历负责，网络产业归二儿子顾舟之。
出了这种事，顾舟之难逃其咎。
当晚，顾舟之火速回了家。
顾老爷子只是让他跪着，先反省自己的错误。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半个小时后，顾老爷子慢悠悠道。
顾舟之抬起眸子，眼神格外坚定：“我没错。我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集团的发展！”
听到二儿子反驳自己，顾严武出乎意料的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放下手里泡好的茶，看向这个儿子，那双熟悉的眸子他太熟悉了，充满了野心。
“说，继续。”
顾舟之深吸一口气，说道：“南海这片区域的市场已经没有多少开拓空间，集团想要继续发展，要么往北，要么外海外！”
“可是，海外市场的开拓你我也清楚，太难，会被当地企业排挤打压，所以往北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呢？你和李家达成了交易？”顾老爷子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您知道？”顾舟之惊讶于父亲的消息通灵，因为这场交易他谁也没说。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想自己做的事情不被知道，只有死人，我记得我教过你。”
这一刻，顾老爷子眼底的深邃犹如黑洞般噬人，能坐到这种位置手上多少沾点黑。
毕竟有良心的人做不成大买卖。
“是，我记得……”顾舟之慢慢低下头。
“我记得我还教过你，决策之前要了解对手包括合作伙伴的底细。那么，在你达成交易之前，你了解过黄家吗？你了解过黄家要你对付的人吗？”
顾舟之沉默着，他清楚一定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否则父亲不会这么问。
“黄家，京都的权贵世家，和苏家是政敌。”
“当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