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也就罢了,何时对他如此厌恶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即便你有再多的委屈,我以后慢慢补偿你,不要再说这些是是而非的话了。”
闻言,宋佩兰只觉可笑至极。
“我说什么了?邢同志,我现在很清醒的告诉你,这些话我发自肺腑,我远离你们,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行吗?”
宋佩兰不想继续多说废话,用跟直白的话告诉他自己的心思。
这三年,宋佩兰从一开始的翘首以盼,希望邢克平和宋家人能来看看她,她是被冤枉的。
盼了又盼,直到她双手长满冻疮都无人来关心半句。
再炽热的心,也早就被甘河农场刺骨的冷风吹灭了。
人总要向前看。
邢克平眸子迸发出一股陌生情绪,他觉着眼前的宋佩兰生病了,似乎是下属偶然提起的一个病症,叫什么心理疾病?
症状都跟下属提起的很是相似。
“你是不是哪里生病了,走,我到你去看大夫。”
话落,宋佩兰来不及作出反应,手腕就被他拉起,外力作用下被带着往前走了几步。
什么生病了,邢克平是不是疯了?他在说什么胡话?
干了三年的力气活,宋佩兰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她一把甩开邢克平的手,后退一步,眼神冰冷。
积攒了三年的怨恨与憋屈,在此刻化为一股气,顺着手掌直接甩在邢克平的脸上。
“啪!”
“邢克平,你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