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拉开车门,吓得他连忙脚踩刹车,而盛聿已经冒雨踏进单元楼。
“聿少,董事长已经将沈怡静送出盛家老宅了。”
盛聿嗯了声,坐进车内,从暗格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司徒启动车子,听到男人喑哑低沉的嗓音问他:“我上去多久了?”
“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司徒回答的分秒不差。
一个多小时。
青白的烟雾从降下的车窗飘出去,盛聿半眯着眸,墨玉般的黑眸深处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
“上一次那个姓娄的被电击后多久完全醒来?”
司徒只是稍作停顿,便回答道:“不到十分钟。”
盛聿掸烟灰的手一顿。
楼上,祝鸢扒开窗帘看出去,小区楼下没有车,想来盛聿已经离开了。
她穿好衣服下楼,到小区外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点东西。
夜已经深了,凉飕飕的风吹在身上,祝鸢只觉得头重脚轻,身上却痛得让她无法迈开大步,只能小步走着回家。
走出电梯,当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的时候,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