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想不到十几分钟以前,朱启的病床被一群人劫持,可转眼间,那些人做鸟兽状逃走了,又在楼下被一群黑衣人以武力压制,被收拾了一顿。
安静的走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一双穿着登山靴的脚停在她身后侧。
祝鸢只是微微偏头看了一眼,“我想等爷爷手术结束后再说,你先帮我谢谢他。”
“道谢这种话,祝小姐还是亲自说更有诚意。”司徒微微侧着身,不动声色将沾了血迹的鞋子避开她的视线。
祝鸢没再说什么。
三个小时候后手术室门打开。
医生对祝鸢露出微笑,“手术顺利您请放心。病人现在麻醉没过,暂时还不会醒来。先转移到重症病房观察。”
重症病房,祝鸢是进不去的。
门外守着两名保镖,像是给她安了一颗定心丸。
“祝小姐,聿少在等你。”司徒在她身边说道。
“走吧。”祝鸢转身。
楼下停了一辆黑色轿车,司徒打开车门,她往里看了一眼,里面没人。
想也知道盛聿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在车里等这么多个小时,她不可能是让他纡尊降贵的存在。
车子不知道往哪开,祝鸢一晚上没睡倒不觉得困,只是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整个人都是虚浮着的感觉,像是做梦还没睡醒。
一直到车子开上半山腰,在一栋独立的白色小楼停下,司徒提醒她:“祝小姐,到了。”
祝鸢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车门打开,她闻到空气中怡人的芬芳,已经入秋了,这里的花竟然还开得这么好。
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思欣赏周围的美景。
她随着司徒进屋,一束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可是房子里还是没有见到盛聿的身影。
“聿少在公司。”司徒看穿了她的疑惑,“他让您吃过午饭之后睡一觉,有什么话等他回来再说。”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加班的话,傍晚。”
说完之后,司徒朝她微微颔首,转身就要离开小屋。
“等等!”
祝鸢站在温暖的小屋里,这个房子看上去很新,也没什么住过的痕迹,盛聿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