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虞,你说到底是谁的错?”
“你的错!”她咬着下嘴皮,双手环在胸前,摆出拒不认错的姿态。
“你现在就在使用男女体力差的龌龊手段欺负人。”
沈明礼无奈轻笑,在她面前,他总有许多在别处听不到的评价,之前是流氓,现在是龌龊的流氓。
既然是流氓,那就该做流氓做的事。
他低头亲她的脸,很轻很轻的贴了一下,在分开时,低声问:“我不在家的日子,有没有想过我?”
沈明礼的这句话,问得很小声,要不是靠的近,虞晚肯定听不清,她想说没想,可又觉得他太可怜。
她心里很清楚,她不爱沈明礼,连喜欢都不是男女界限的喜欢。
在婚姻长河里,利益结合才最稳固。
可笑的是,她不仅给不了他利益,连他想要的感情也给不了。
虞晚没回答他的话,在沈明礼能看清她之前,她主动亲吻他,温柔又缠绵地拉他进了柔情旋涡。
水盆被踢翻,流淌着的水,顺着地漏进入不知深处的排水管。
窗外的蓝花楹早就过了花期,但明年还会开,只要在来年五月过来,就能看到它的绽放。
……
欢愉最后,虞晚抱着沈明礼,亲吻他滚落汗珠的胸膛。
“明礼,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孩子。”
他没说话,眉眼间都是温柔缱绻,以更快行动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