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没那么好翻窗跳窗。
“不好了,我姐不见了。”
喝过酒的乔珍珍,急得在客厅里乱转,不小心撞到许多桌椅,楼上下来的魏军长拿着手电筒照亮,身侧还跟着妻子郑团长。
“小乔同志,大晚上你哭喊什么?”郑团长拉了下披在肩头的外套,语调不急不缓道:“什么不见了,你慢慢说。”
“魏叔叔,郑婶子,我…我睡得迷迷糊糊,口渴醒来后发现我姐不在屋里,猜她是不是去上厕所,走到门边,踩到几根蜡烛,我找了厕所没人,担心她出意外,一时着急就喊了起来。”
正当乔珍珍要说后面想好的话,屋外响起敲门声。
“叩叩叩。”
一声敲门响,没把三人目光转过去,反倒是有意无意瞥向另一道紧闭着的屋门。
“叩叩叩。”
又是一声敲门响。
“婶子,珍珍,你们醒了吗?”
出现在屋外的乔珍美,预示着计划没成。
郑团长觉得乔珍珍办事不牢靠,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她几步下了楼梯,去开屋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乔珍美,神色责怪,“大晚上不在屋里睡觉,跑到外面做什么?闹得你妹妹以为你出了事,嚷得左邻右舍都听见。”
乔珍美挤出些笑,软到骨头里的没脾气,“实在叨扰婶子了,我有些认床,想着出来到院子里坐会,没想到风把门吹关上。”
“要不是听到你们在屋里说话,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这丫头也真是。”
郑团长没好气地斜她一眼,“快回屋休息,西宁不是京市,夜里凉着呢。”
落在地上的蜡烛,谁也没问是怎么回事。
等魏氏夫妇上楼后,一直没说话的乔珍珍,突然呕吐起来。
白酒混杂食物的呕吐物,气味难闻,痰盂盖上盖子,都掩盖不了那股臭味。
乔珍美点亮两支蜡烛,放在床头,静看着乔珍珍呕吐,也没去帮她拍后背。
这会儿她才明白,为什么去年小虞会跟她说那些话。
“珍美,你一定要留在京市,哪都不要去,乔叔叔和妈,还指望你照看呢。”
当时她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