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帮助过我,我想来向他表示当面感谢,不知道他人在不在?”
“他是当兵的,热心帮助人民群众是他的义务,记者同志不用放在心上。”
说清事情,郑妈怕打扰儿子养伤,赶人往楼下走,“既然是误会,那大家伙儿都散了吧。”
赶了邻居,又对戴帽子的女同志说,“记者同志,你也回吧。”
“砰——”
不给任何人说话机会,郑妈先进屋关门。
帮忙证明身份的几位同志纷纷下楼,有好心的还跟记者同志解释:“郑妈前两年受了刺激,人也变得有些古怪,以前她可是个热心肠,谁家有事要帮忙,喊一声郑妈,人家绝对不含糊。”
“今天能跟你这么心平气和说两句话,都算是你运气好,拣着了好时候。”
虞晚走在最后,步子迈得格外缓慢,看记者同志一脸懵,那人捂嘴小声道:“郑妈的儿子好像找回来了,不过伤得有些重,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要是这边不通路,怕是熬不到送医院。”
得了别人递来的话头,虞晚有了上门感谢的梯子。
她折返回楼上,再次敲响郑家的门。
“郑大妈,你开一下门,我带了些治感冒的西药,或许你能用得上。”
“我听其他同志说你儿子受了伤,现在需要药物,我带来的西药,可能派得上用场。”
虞晚话音才落。
“咔哒。”
屋门再次被打开。
郑妈嫌她吵,又的确需要人家带来的药,神色稍显不自然,“小声点,进来吧。”
屋里弥漫的病痛气息,让再次踏入的虞晚,还是下意识皱眉,她走到饭桌边,径直放下背包取里面的西药。
拿出一瓶止痛药和一瓶退烧药后,虞晚平静开口,“郑大妈,你儿子目前是什么情况,能跟我详细说一下吗?药物要对症对剂量才行。”
为了儿子的命,郑大妈即使再警惕,也抵抗不了摆在面前的救命药。
她将儿子反复发烧,伤口久不愈合,人也昏迷不醒的情况详细说明,光口述还不放心,怕有什么遗漏,又撩起竹帘让记者同志查看。
“你看,他身上我敷了不少草药,本来是要好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