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比较繁忙,婆婆陆玉珠的单位同样也是忙得人脚不沾地。
虞晚作为家里长媳,这个时候是该承担起照顾老爷子的责任。
“妈妈,飞飞。”
怀里小家伙有点话痨,嘴巴一直念不停,也一直在打断虞晚念报纸。
“对,是飞机。”
玻璃窗外的雪景一成不变,单调到乏味,每天都像是同一天。
好在虞晚给虫虫置办了许多亮色衣物,今天穿的是红色羊毛衫,左胸前有一个硬币大的小老虎刺绣标志,香江瑞祥坊老师傅的手艺,件件都是精品。
也不知道沈明礼那边收到新年新衣服没有。
虞晚念完一份报纸,起身去外面看了眼有谁在值班,顺道拿了虫虫的奶瓶,又给小家伙拿了两块牛奶饼干才回到房内。
虫虫看到饼干,立马欢呼蹦下沙发,“妈妈,饼干。”
虞晚把饼干给了小家伙,并把装了温水的奶瓶给他,“你乖乖坐着吃,等你吃完,妈妈带你去外面堆雪人。”
“嗯嗯。”
虫虫乖乖答应,高兴得小脸泛红,虞晚走到床边,坐到椅子上,考虑再三再四,确定老爷子有好转迹象才敢说出被她隐瞒下来的事。
“爷爷。”
“我想跟您说一件事。”
沈老爷子看了眼爬上沙发吃饼干的曾孙,闷咳一声后才转向虞晚,“你说。”
“我手里有一本古籍余卷,我想要以这本古籍加入穗城中药二厂。”
老爷子忍不住又咳嗽一声,“你要做药厂厂长?”
虞晚笑着否定,“不是,我只是想在未来十年内彻底掌控穗城中药二厂,我要药厂属于我,也属于我们沈家,至于谁当厂长,我并不在意。”
能肆无忌惮地说出野心,总是让人愉悦,虞晚很享受这份愉悦,眼中泛起前所未有的亮光,“自古以来,利、名、权从来都是相绕相缚,我们沈家会有现在的局面,就是因为缺名。
当然,这也是因为时局所缚,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不用再继续沉寂下去。”
“所以……”
沈老爷子硬憋着不咳嗽,才说两个字,反被憋忍气息,咳嗽得更厉害,虞晚端起床头柜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