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都是她,如果她不去部队,她的女儿一定好好的。
南宫晚意在她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她时,已有了戒备。
待陈兰花拔腿想撞向她时,她表面上不动。
在她快撞向她时,她闪开,用腿勾了一下陈兰花。
陈兰花以一个狗吃屎的难看姿势,摔倒在地。
地板是水泥板,陈兰花倒地撞向水泥板,抬头时,额头、鼻子首当其冲,破了皮。
南宫晚意‘后怕’地喊了一声,“婆婆,你怎么能这样做,我还抱着孩子,你冲过来想撞我。
好在我闪得快,不然,我摔倒了不要紧,摔倒三娃,那可怎么办。
来人啊,快帮忙将我婆婆扶起来。”
来往的行人,看到一个被摔破头脸的老人,忙将她给扶了起来。
“妈,洛简心到底是不是去玩了。
谁都不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弄死我一家,给你女儿偿命?”
行人听出来了,陈兰花的女儿出事,想找儿子一家偿命。
有人看不过眼,“老人家,现在小年轻全国到处去,说不定你的女儿跟着人一起去了呢?”
“是啊,小年轻叛逆得很!”
……
一群对事情一知半解的人,在这里充当调解员。
让陈兰花的心气不要那么大。
洛星河带着南宫晚意离开了火车站。
李冰玉看着他们走了,想将洛星河给拉住,“星河,她怎么都是你妈!”
“妈,你是晚意的妈,你知道做妈的,不会对儿子的孩子如此残忍。”
绝对不是陈兰花那样。
她虐待他,他可以一笑而过。
虐待他的妻儿,没门!
一行人坐上公交,往家的方向而去。
陈兰花茫然四望,已不见洛星河和南宫晚意。
说真的,她完全没想到洛星河会一点都不顾及她。
不再理会对她对说教的‘好心人’,陈兰花用帕子擦了一下血渍,落寞地往火车站往走。
公交车每半个小时一趟。
等了半个小时,她才坐上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