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和小红将头头呕得要死。
柳安然的上线断了。
问柳安然到底为什么潜伏在洪城,没有一次得到答案。
南宫晚意说是想觊觎她家的祖产。
简直是开玩笑,南宫家被他们搜了一个底朝天,连厕纸都没有多几张。
“柳安然的上线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知道她出事。
电台肯定报废,不会有人联系。
守着电台已经没用。
她一直没有松口,也是个大难题。”
“我不明白,她的上司逃了,她为何还在嘴硬!”
他们知道一半的真相。
还不是全部的真相。
所长、割尾会主任和小红将头头上门,告诉几天没有出门的洛星河一家。
最近几天,连外出采买,都是公安同志代劳。
洛星河和南宫晚意完全与外界隔离。
邻居们已经有了闲话。
洛星河、南宫晚意没有出门,公安同志进进出出,看到的是邻里邻居对着洛家老宅指指点点。
“没有彻底证明,洛副团,还是很难办!”
“或许不难办!要不,咱们演一场戏,看一下柳安然面对自己最信任的人,要她的命时,能说出什么话。”
“好主意!”
有时候不一定要严刑逼供,‘杀人诛心’也不错。
几人商定好了计划,打算在今晚试试。
夜半,微弱的阳光通过窄小的窗户,照进柳安然一人间牢房。
除了月光照到的地方,其它地方,一片黑暗。
很不幸, 柳安然所在的牢房就一片暗。
所长开了牢房门,南宫晚意进入其中。
她给柳安然打了一针迷幻药剂。
柳安然清醒的时候,像一块惹人烦牛皮糖,你想怎么甩,都甩不掉。
没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南宫晚意还将空间中一台老旧的录音机放在不远处。
南宫晚意将一把匕首抵在柳安然的脖子上,阴森森地道,
“柳安然,谢谢你。没有供出于哥,不过于哥不放心,只有死人,才会将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