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他往南宫家的方向靠近。
他从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翻墙而入。
他刚落地,便被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咙。
来人不敢动弹。
光影明明灭灭, 将她对面人影拉得很长。
她有点害怕,“你是谁,为什么要用匕首抵着我。”
女人的声音。
穿得松松垮垮,做出男子的装扮, 还认为是男人。
南宫晚意确定不认识眼前之人。
她连踢了对方的膝盖几脚,对方痛呼,摔倒在地。
“问我是谁,不是我该问你吗?”
南宫晚意又往她的膝盖踩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