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趁着我们夫妻不在,将那个孩子残忍杀害。
我们夫妻整整五年都没有走出丧子之痛。”
郭兰英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我的头皮就是在那时白的。”
孟长江、焦爱党、左平都不知道该说啥。
哎!
接下来的是去医院验血。
结果如预期般,何向阳的血型与所长夫妻的血型对得上。
无比确定,何向阳就是所长的孩子。
何向阳,不,他要正式改名为纪向阳。
回到家里,抱着所长和郭兰英痛哭一场。
这么多年,他差点被何母逼疯。
郭兰英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儿子,你养母问你拿钱,你会给吗?”
“不给!”
纪向阳笃定地回答。
他是个蠢的,当对方是他的母亲,他可能会忍着。
对方不是,他的容忍度为零。
什么养育之恩,在这么多年何母苛刻的剥削下。
已然还清。
“那就好!”
郭兰英塞了一把钱给他。
“儿子,我和你爸用到钱的地方不多,听说你和儿媳妇没钱。
妈将钱给你带来。”
郭兰英是个有心眼的,她不可能将所有钱带来。
何母搜刮得太厉害,她要形成一个反差。
要快速将儿子的心给拉回来。
她还要防止儿子和儿媳糊涂,被何母那个烂心肝的,将她辛辛苦苦的钱给哄了去。
给钱和票,她一举多得。
纪向阳看到一叠钱,又哭了。
他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爸妈,果然还是亲生的好。
确定关系之后,郭兰英进入厨房和儿媳妇一起做午饭。
何家,不,是纪家的纪小东,纪小南、纪小北和纪小西回来。
见到一个陌生的老爷爷坐在客厅,有点局促。
“这是咱们的爷爷?”
年纪最小的纪小西问道。
“应该是!回来的时候,不是听人说了吗?”
他讨厌死以前的爷爷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