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比外面,有钱的确好办事,更何况,王爷的心意,如今公主还不能推辞。”
叶蓁闻言这才真切地意识到或许入宫之后的确不能再由着性子随心所欲,谢过于公公,顺势应了下来,后又悄然问道:“请问,这执事太监今后会在我的宫里吗?”
于公公惯会察言观色,悄声回:“公主若不喜欢,他便无福去公主身边伺候,这点权利公主还是有的。”
“那此事我……不,本主便交给于公公。请于公公查清本主宫中之人的底细,无论是王爷的还是皇后的,本主一概不要!”叶蓁瞧着于公公的眼神颇为友善,一本正经地道。
于公公忍俊不禁,退后一步,正色,行大礼道:“奴,领命。公主,吉时已到,我们,该启程了。”
叶蓁转头看向床榻,拾步而去。于公公见状再次将所有人支了出去。叶蓁留下红叶,说有话要吩咐。
贺之躺在榻上紧闭双眼,一听到叶蓁靠近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叶蓁冲他笑了笑,为他诊脉、检查伤口,叮嘱身旁的红叶以后可只敷外伤药不必再用裹帘,又道伤口结痂愈合的时肯定奇痒无比,届时便要加另一种药,说着将新写的药方给了她。
“有任何问题请伯伯们带信给我。”叶蓁啰嗦的毛病又犯了,这会儿说个不停。外面的领头宫女隔着门已催过一次,叶蓁不理,后来,大伯也来催,她不便再继续耽搁下去,与贺之和红叶告别。
贺之一直未言语,只是在叶蓁要走的时候说了句:“保重。”
叶蓁已行至门口,听到此话突然停了下来,就像有什么指引着一般疾步奔回榻前,突然抱住了贺之。红叶见状赶忙走到门口,瞧着外面的情况,却又忍不住,抹着眼泪不停地回头去瞧。
贺之在叶蓁扑过来的那一刻紧紧抱住了她,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抱着,感觉到肩上有了湿意,他才缓缓松开。他看着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她眼底的悲戚,想象着几年前,年幼无助的她被卖入清月阁时是不是也很想找个依靠哭一场。如今,她难得哭了,又是为了什么?是放心不下舍不得他,还是因为命运无常前途未卜?
贺之问不出来,因为无论哪一种结果,都是他无法承受的。
叶蓁将脸上的泪擦净,很快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