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那小模样带着几分狡黠,让他的脚步忍不住滞了一滞。
叶蓁再次走向二皇子,在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主屈尊来祁国的目的二皇子最清楚不过,当然,夏绾也清楚。既然清楚,却还怂恿你去羞辱我,你猜她为何要如此?是觉得您天真烂漫逗着开心,还是等着哪日我永乐国不堪受辱第一个先斩狂妄之辈祭旗?”
二皇子似乎从未想过这一点,愣住了。
叶蓁很意外二皇子竟然真的不知,趁热打铁道:“你一向视我们女子的生命为草芥,却偏偏让自己同为女子亲姐姐拿捏得死死的。二皇子,我如今总算明白了,原来你就是这般欺软怕硬之人,我若是夏绾,对待这种无能的弟弟,也必是要见一次打一次的!”
二皇子怒吼:“舒韧!”
叶蓁掩口而笑,模样越发得娇俏起来:“知道二皇子中意小女,那也不必如此一时一念,自古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前一个巧取豪夺的前车之鉴在上面摆着呢,二皇子莫不是连家姊的这点也要学?啧啧啧,还真是姐弟情深啊!”
二皇子只觉得心中的火直往头顶蹿,瞬间让他头昏脑涨,他转身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剑,带着一股子不死不休的气势,向叶蓁直冲过去。叶蓁身形未动,伸手制止要冲上去的戚巽三人,就等着二皇子,而后在他刺向要害的那一刻向一旁一闪,剑擦着她的身体冲了出去。她闪到他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脚向他的腿弯处狠狠地踹了过去,只听“喀嚓”一声,伴随着一声嚎叫,二皇子向着永乐国的方向跪了下去。
“这赔礼,本主受了。”叶蓁踢掉二皇子手中的剑,两手死死地摁着他的肩膀不许他起身。侍卫们涌了上来,纷纷将剑指向她,她也不惧,扯下身上的披帛缠到二皇子的脖子上,双手收紧,附身到他耳边:“二皇子的身体未免也太虚了些,如此纵欲难不成真想成全了夏绾做女帝的美梦?莫非国主一直不立储君是因知道你斗不过姐姐,亦或者,活不长?”
二皇子死死地抓着脖子上的披帛,膝盖上的剧痛传来,也不知是怕还是疼,身体忍不住抖了起来,却仍硬撑着:“舒韧,你到底想做什么?”
“提醒你啊!”
“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