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就全乱了!”
武平冷笑:“你低估甜樱了,舒贺之是值得警觉,不过,他应当不知甜樱接下来要做什么。狗皇帝防着舒家造反,将舒桓之和老母亲作为人质看着,连只鸟都飞不进去,就算是送信,还有我们的人防备着!这段时间我们的舒二公子寂寞坏了,甜樱只消勾勾手指头,他必会上当!快马加鞭的话,甜樱很快便能抵达京城,放心,等着瞧吧!”
“大当家万不可轻敌,渊逸的狠辣手段我们都见识过,上次侥幸得胜缘由你我都清楚。本以为舒老将军死了便可高枕无忧,没想到这位贺之将军也是个很辣角色!郭二当家您还是得约束一二,一来防止以后难控制;二来,这姑娘不同之前那些,的确惹不得。”
武平很不以为然:“一个只知道找女人的草包,仗着有点功夫横行霸道,瞧他被那小女子折腾的狼狈样,能成什么大气!若不是娉儿,老子早已把他赶出去!”
军师还要说什么,武平已不想再听,抬脚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军师又在院中踯躅片刻,还是觉得不放心,便喊来心腹,将叶蓁房间外的看护又增了几个,临了,附耳道:“看住二当家,有什么异动随时告诉我,不许他再靠近姑娘房间。还有,即刻前往上柳庄!”
军师能想到的,贺之未必想不到,可惜晚了一步,等派去的人找到庄主之时,庄主已被杀害,留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只知道哭,还有子女和家里的奴仆也均一问三不知。随从见此情形越发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唯恐误了大事,命人将庄主一家看管起来快马加鞭赶回了清月阁,待详细回禀之后,恰好管家赶到,贺之再次叫来妈妈和香桔,将甜樱的事又详细问了一遍。
妈妈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有些事情想瞒也瞒不住,便将桓之与甜樱私下交好的事说了出来。管家却不知此事,一听这话,腿一软立刻跪了下去,几次推托上柳庄庄主极力举荐甜樱,他派人查了甜樱的身世,确认是清白人家的孤女才敢送来,其余事一概不知。
贺之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那年父亲领兵前往乌山,竟被匪寇打了个落花流水,虽说有轻敌的原因,但匪寇的强大和训练有素也是始料未及的。如今,他们明目张胆地跑到城中抢人,表面上是打家劫舍,背地里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