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宜。走吧!”
书生看看众人,本以为已无活路,听到此话转身向后狂奔而去。
“追不追看你主子。”叶蓁向那侍卫说完,瞥一眼男子,转身要回车上。
男子身后二人将弩箭对准逃窜的书生,只等他一声令下。可他并未发令,而是向一人使了眼色,淡然道:“活的”
那人立刻追了上去。
男子拦住要回马车的叶蓁:“不杀他?”
叶蓁面无表情地道:“不杀,留着他回去报信。”说完,扫一眼自他出现便神态肃穆任由事态发展的“逸王府”侍从,行了一个大礼,“贵人来访,小女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男子神色微怔,继而大笑起来,虚指着叶蓁道:“果然冰雪聪明,你怎知是我派人将你诓出来的?!”说完,男子抓住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上了马车。
叶蓁坐在马车一角,道:“此处已无外人,贵人想说什么问什么可以开始了。”
“你果真不知害怕。”男子拍拍身上的浮雪,饶有兴趣地盯着叶蓁:“诓姑娘出来只为请姑娘吃口热酒,可好?”
“不好!”叶蓁说得斩钉截铁,毫不客气。
男子不以为杵,却望着叶蓁意味深长地笑了。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
“你不怕我?”
“我娘亲说过,掌权之人最重权势,唯一人特别,从不喜发号施令,更不喜他人视其为洪水猛兽。观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贵人画的人物全为平民百姓无一皇室贵胄且贵在神态,必是常行于市井之间。如此雅人怎喜他人畏惧于他,除非他坐于庙堂之上,而非在这山野之林中。”
男子很是意外:“你见过我画的画?”
“我娘亲一直珍藏,有幸见过。”
男子怔怔地瞧着叶蓁,一双手揉搓起膝上的锦袍来。
叶蓁又想起什么,问:“竹儿呢?”
男子回神道:“放心,她已经被我的侍从送回陶苑。”
叶蓁微微颔首:“如此看来,小女如今是独自一人孤立无援了。”
男子看着她平静的样子,玩味地笑着:“你不想知道那人为何杀你?现在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