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多配几副,宫门要落锁了,别误了出宫的时辰。”
戚巽忙返回道叶蓁身边,向她一揖到底:“谢公主,日后必有重谢!”
叶蓁回礼:“国舅客气。”
戚巽深深看一眼叶蓁,向渊拓与皇后告别,跟着指引公公出宫去了。
戚巽已走,众人这才想起还有钟尚仪在一旁跪着,只是有了诊病这档子事,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便不再重要,既然不重要,那也不便再次提起。皇后最会审时度势,向钟尚仪使个眼色,对渊拓行礼:“皇上劳累一日必是乏了,臣妾告退。”
既然皇后识趣,渊拓也必会给她面子,如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向皇后点了点头。皇后一行鱼贯而出,待听不到脚步声,叶蓁才行至渊拓面前跪了下去。
“儿臣任性让父皇为难了。”
渊拓屏退众人,哑然失笑,伸手将叶蓁扶起:“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瞧得出来。只是我还未答应要让整个戚家入局,你怎沉不住气了呢?”
叶蓁扶渊拓坐下,如平常人家女儿向父亲献宝一般道:“因为我一眼便瞧出戚巽的病症所在,于是便想顺势而为。更何况,皇后的势力遍布整个皇宫,纵使不让戚家全家入局,那至少父皇身边需干净一些。钟尚仪为后宫之手,皇上身边人的调遣必是由他授意,打蛇打七寸,不釜底抽薪父皇清净不了。”
渊拓微微一笑:“你就不怕我会气你自作主张?”
叶蓁看向渊拓,站直身体,道:“叶蓁身有缺陷,不知怕,也不会怕,若父皇有何不满请一定知无不言,以免叶蓁坏了大事。”
渊拓这才想到叶蓁还是个极认真的,忙拉她的手让她坐下:“随口一句玩笑话,今儿事出有因,不怪你。皇后身边的人在宫中横行霸道我早有耳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总觉得那是女人之间的事,如今想来倒狭隘了。你今儿倒提醒了我,外戚的权利的确过于大了,不约束迟到会出大事。成也外戚败也外戚,历朝历代皇宫内包括豪门望族的联姻均为权利互通,切断骨头连着筋,这一路数下去每个阶层的家族恨不得都能攀上姻亲,牵一发则动全身,不容易啊!”
“父皇也讲成也外戚,那些可自我约束有利于国的不必因为是外戚便故意避嫌,改封的官改进的爵,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