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放飞过信鸽,均选在半夜,就是为防止有人偷信,故,比起消息送不出去,此风险还是小些。”
叶蓁便不再纠结此事,转而道:“对章家,将军有何打算?”
成骅道:“将军言,周家的案子已动了皇后的人,若此事再有章家的人牵扯进来,皇后必会反击,建议公主不要冒进。”
“章氏出事对刚刚有起色的舒家也无甚好处,的确暂时动不得、”叶蓁站起身来,在房中踱步,来来回回许久才又道,“此处肯定有皇后的眼线,将军让你以章家的名义来寻我,是为了故意让皇后知晓?”
成骅道:“如此才可让他们之间互相猜忌,我们才可有机可乘。”
“互相?”
成骅笑道:“公主的反应与将军设想的一模一样。周家一出事,章氏那边便开始不安,屡次请求面见皇后,均被否了。京兆府的札子一递上去,皇后便派人去警告章氏,但还是未接见她,如今章氏正惶恐不安,不然也不会听了周家的话之后冒险去送信。”
叶蓁这才稍稍放了心,随后又自嘲道:“将军本就是睿智谨慎之人,是我爱操心。”
“公主这般事无巨细地想着,将军自是心中明白才特意派在下走这一趟。”
想到乌山之事瞒不了多久,叶蓁便向成骅道:“明日我便要启程去乌山,我同你说实情,你可要见机行事,护好将军。”
成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蓁用最快的速度简单将乌山的事讲了,最后道:“我去乌山便是为解决问题,你在此护着将军,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尽量瞒着,实在瞒不住再讲,明白吗?”
成骅还未从震惊中回神,白着一张脸连连点头,而后才悲切地道:“便如此迫不及待吗,非要赶尽杀绝?”
叶蓁无法回答成骅这个问题。
辰时三刻,命叶蓁监刑的圣旨便早早抵达,随圣旨抵达的还有一颗小小的药丸。刚接完旨,戚巽每隔三日的看诊时间已到,他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院中。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他的气色渐渐好了许多,不再是整日郁郁寡欢的样子,只是今儿他将心事全写在了脸上,让叶蓁一眼便瞧了个透彻。
“用了那些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