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无一人在乎我,他们说我是臭杂耍的,尊主助我觉醒真我,他们又怕我。”傀儡师挣扎欲起身,“我散尽家财,被当做笑柄,只为追求梦想,难道还能有错了吗?”
“他们不懂你,咒你骂你,难道你又要继续折磨你自己吗?亦或者,你也认为自己不该走这条路?”白玉手上力道不觉增加几分,鸣沙山本身沙砾,经不得如此重压,竟有些许坍塌之象。
“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唯一伴在我身边的牵丝傀儡也被我焚去。”傀儡师痛苦地摇头,“可我那牵丝傀儡又做错了什么,终究还是他们不懂,终究还是我……”
“主人……”轻烟弥散,牵丝傀儡现出身形,她缓步走向傀儡师,眼中闪烁着关切与担忧。她停在傀儡师身前,轻声唤道:“主人,您还记得我吗?”
傀儡师听到牵丝傀儡的声音,那空洞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熟悉的光芒,他微微侧头,注视着眼前的牵丝傀儡,浑浊的眼睛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片刻后,他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是你?你不怨我?”
牵丝傀儡微微摇头:“主人 我只希望您能找回曾经的自己,主人可愿再与我演出一场牵丝戏?”
“好好好。”傀儡师艰难从沙砾中爬起。催动丝线。演剧于三尺红绵之上,度曲咿嘤,牵丝傀儡顾盼神飞。
“这不挺好的嘛,如此精湛的技巧!都比天上那些个家伙还强了。”赤鸟聚精会神地看着牵丝戏,“就是你自己想进牛角尖了。”
“我……”傀儡师苦涩地笑了笑。
戏终,牵丝傀儡身形渐淡,她轻轻抱住傀儡师,“我之执念已散,不可再存留于世,望主人日后一切安好。”
随后牵丝傀儡渐渐散于天地之间。
“悔矣,暖矣……”傀儡师试着伸手抓住牵丝傀儡,但终究扑了个空,他的身体也在寸寸崩裂。
“我早已死去……”傀儡师看向白玉和赤鸟,“尊主将这种邪功授于南疆虫谷一脉,拜托二位将其毁去了。”随后,赤鸟白玉二人仿佛看到牵丝傀儡轻轻拉起傀儡师的手,消散于天地之间。
“南疆,看来有必要去一趟咯。”看着眼前的景象,赤鸟挠了挠脑袋,“解铃还须系铃人呐,要是没有牵丝傀儡,估计他就算到了下辈子,恐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