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当那个破旧的二手沙发被拉到门口的时候,她却忘了最致命的问题——大门打不开,怎么拉进去?
怎么整?把沙发撕开,海绵垫掏出来,沙发座底的木板也竖着摆过来,这么的,地下是沙发木板,上面是沙发海绵,再上面,盖个沙发皮,那是她睡过最踏实最开心的一个午觉。
就在她睡得最香的那个下午,一觉醒来,又偶遇了少挚。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手上呢,提着烤鸡和可乐,大有一副——听说你搬家啦,我来庆祝你的乔迁之喜!的架势。
那就整两口呗,俩人吃吃喝喝,学着大人端着可乐,推杯换盏。
从那之后,在那个被拆成横床似的沙发上,偶有捶胸顿足,咱哥俩生不逢时,你小子快把我作业写完!这么地,长大了。
那个曾经只会躲闪,拉着一个“壮汉”跑的小男孩,也学会了反击。长到了一米八五的个子,一身的肌肉,挥出去的拳头又快又重。
陆沐炎生病,他是第一时间到,也是最为着急的一个。陆沐炎又被妈妈打了,他就整夜的坐着,在旁边等着,倒是没有说话,好像是经常买点好吃的,这也是瘦不下来的原因之一?
在少挚又被告白的时候,他拉着陆沐炎肉乎乎的胖手,堂而皇之的走过。在陆沐炎哪怕是对某个电视剧的明星有好感的时候,他盯着陆沐炎的眼睛,一眨一眨地说:“不可以。”
告白的话?从没说过。暧昧的举动?除了拉手的话,…陆沐炎背过少挚,算吗?
谈恋爱?不知道,爱情?好像有。
这么的想着,她轻轻的笑着,微微的摇着头。
少挚好像也是想到了似的,扭头看了她一眼,握着的手又加了一分力。也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继续往秘密基地走着。
这样的关系,定向的感情能代表吗?
来到秘密基地的门前,是,陆沐炎前几天就来过一遍了。
少挚稍稍松开了手,摸索着什么东西。陆沐炎就站着,凑近了瞧了瞧锁眼,倒是没有被撬的痕迹,又比划着身体,想着:至少咱小腿肚子能过去也行啊?试了,不行。
接着,少挚摸索出一把稍稍有些年代感的旧钥匙,一抬胳膊。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