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陆沐炎泛着丝丝的苦笑,那声音,听着像自责,又像绝望:“呵呵,要是能够重来,换来她们昨晚随便来个人给我打电话的机会,我心甘情愿一辈子当她们的狗。”
接着,她收回了视线,也收回了那个绝望而自责的神情。转过头来,往沙发上走去,说:“好啦,好啦。现在阳爷爷也走啦,我也想走啦。”
她坐下,冲着长乘微微一笑,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毕竟爷爷说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长乘看着这张脸,明明还是这张脸,是熟悉的脸。
但却又有另外一股熟悉的气息,在慢慢的生长着,更像是回归着。恍惚之间,他好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老友,自远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