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母听着,也隐隐的有些担忧,声音里急急地问:“这么多人去看吗?那我就等着,我就等到最后,能不能给咱瞧瞧?”
赵姐的声音里透着笃定:“你放心,央子,咱今天就照一整天等。你有啥事啊你也压根不用说出来,我跟你讲,你只需要往那一坐,我听人说了,那老头自己就给你说的透透的!”
话音刚落,赵姐就刹了车闸,说:“哟!今儿没人排队,咱进去!”
停好了车,陆母从雨披里钻出来,眼前出现一个红色的大门,是平常村庄里的那种红色铁门。上面贴着倒着的“福”字儿,还有两幅对联,红纸褪色,也残破斑驳着,就是个很普通的农村人家的装饰。
这大门此刻是敞开着的,两侧分别有一个房间,左手边不知道是什么,右边儿那个看着像个厨房。门口放着好多马扎、板凳。再往前就是个院子,有口井,旁边有个小窝,看着像是个狗窝,蓝色的雨棚,放着一个不锈钢的碗,乘满了雨水,正持续地往碗外溅射着。
再往院子前面走,就是一个横排的红砖瓦屋,只有一个门,门上还挂着防蚊的蓝色纱帘。
赵姐停好车,冲着门口左手的小屋指了指:“就是这儿,大伙儿都是坐在这儿等着,排队进去看。我说今儿下雨,到底是没人吧?那老先生就是在这个屋子里看的,院子对面是他自己住的屋。”
“你瞧瞧,在乡下住多舒坦!还有个院子,咱天天往城里那小破盒子里挤着,闷都闷死了!这儿下雨都舒服,是不是?”
一边碎碎的说着,赵姐一边扶着车把,单脚翘着腿,胡乱的摸了两把腿上的泥点子,往大腿外侧随意的蹭了蹭。又往前走了两步,冲着院子对面的屋子方向喊着:“沈大!沈大!搁家了吗?”
陆母稍显局促地站着,又胡乱地摸了两把额上贴着的头发。
这边,一声苍老但却有力的声音,从院子对面的屋子里传来:“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