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个“癸”字儿,癸是什么?就是雨露之水么!清晨草地上的那个小水珠子!但你看看,你看看,这周围,这周围,这剩下的七个字,全是泄、克、耗她!”
沈大的铅笔,接连不断的点着周围的几个字儿,那力道里有着说不出的严肃。陆母只听着,懂不懂不重要,但却弓着腰,眉间的川字拧得厉害,抻着脑袋,极度认真地看着。
他将铅笔一撂,半只胳膊撑在桌子上,索性用食指使劲儿地戳着桌面,那桌子被戳的“砰!砰!”地响着,似要散架了一般。
沈大怒目而视,眼神里霎时间透着一股如炬的威压:“这叫什么?极弱难返!但难返,不是不能返!妹子,正因为她这命局极为特殊,极弱!但是,弱极反强,这个道理懂不懂?”
陆母只下意识地点头,眨巴着眼睛,可眉间皱得越来越深,全然不懂。
“所以,那个最克她的,就是火!反而,还就要用这个火!越用火,她这个癸水还越有救!那心性啊,烈的很哩,八成是随你!这医院啊,她估计是看不上咯。”说罢,沈大面上的神情还是那副严肃模样,但言语之间却稍稍放缓了些,改为双手交叉,等着陆母的回答。
她坐着的身子似起非起,不断地搓握着双手,满是焦灼象,勾着头说:“沈大,你、您、我,我也不懂这些,我、您看看有什么法子破一破?我跟她,我都说不上话,她现在不同我知道,一声不吭直接辞职了!您是大罗神仙、您一定想办法救救,她、她不去医院又能干什么?她就是学这个的呀!”
沈大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你啊,也是个善心人。你这个愿…我说实话,我确实帮不了。”
陆母一听,焦急地要站了起来,又抓着桌子,紧问道:“沈大、沈大,是钱的事吗?是要很贵吗?”
那老先生却是摆摆手,神态悠然地说:“你是想要你闺女活,还是要她去医院?”
“这,这是什么话?”
陆母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局促不解。
他猛地凑近,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威严:“你闺女,我说了,得用火!医院就属于水,虽然她癸水,但必须用火,这个是易理知识,跟你讲不明白。你就记着,她得用火!这医院跟她水火不容,犯冲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