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啜泣。喉内的声音颤抖,几乎是挤着声音,哀求道:“赵姨,我一直跟我妈相依为命…她突然离世了,我真的天都要塌了…您无论如何,今天就是再晚,我们也得去找一趟沈大,只要去找一趟,我保证这事儿就过去了,之后您就跟这个事儿完全没有关系。赵姨,算我求您了”
听到完全没有关系这儿,赵姨的眼里闪过一丝清亮的光,连连点头,满口应下:“啊你,小丫!小丫!我,我肯定能帮的,我绝对是帮你!你放心,赵姨肯定是,我,我现在我就去请假去!”
陆沐炎的声音依旧在抖,抖得可怜,甚至带着浓浓的窒息,鼻音发重,重得深沉,继续道:“谢,谢谢赵姨…我,您,您也不用麻烦地骑电动车,我现在就去您厂的门口,开车去带您,您就坐在车里给我指路就行”
她蹲着,那垂着的头一直是保持着一种低着的姿势,没有人看到她的表情。但只有她知道,那与赵姨可怜对话的少女,全然没有任何悲伤和无助的神情,只有对于真相有着极致探究的一抹厉色,是一双…完全冷静的眸子。
赵姨急得直接站起来,忙得往厕所外走,一边说着,一边蹦着几个字儿:“行,好,好,小丫,我,我去了啊,我,你现在就来吧,昂!”
说完,也没给陆沐炎多说几句话的机会,好像生怕她会反悔了似的,“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急急地从厕所冲了出去,脚下的步子竟越颠越快。
陆沐炎挂断电话,站起来,眸内的笃定一览无余,长乘也没废话,直接关门,三人下楼。
来到车前,大高启动车子,小宽开了车门,几人迅速地拐出了巷子。
此刻,正在开车的大高,又透过后视镜,瞅了一眼陆沐炎,但这次的眼神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竟是透着隐隐的激动。
小宽看在眼里,眸中闪着不解。紧接着,微微闭起双眼,意念往陆沐炎那儿试探去。
他刚探过去,后座的长乘翘着二郎腿,带着警告的意味:“啧。”
接着,长乘剑眉微挑,用翘起的那只脚顶了顶小宽的座椅,幽幽道:“小炎的东西,偷不得。”
小宽猛地睁眼,眼睛里的不解甚是明显:“啊?为什么?”
此刻的长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