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皱着眉头,看陈祁洲,“你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陈祁洲笑不达眼底的笑了一下,“因为你们这对好爸妈,不想着对儿媳妇好,只想着磋磨、欺辱、压榨她,老二心善帮他嫂子说了句公道话,被你……”
他看陈母,嘲笑,“被你这个亲妈指着他鼻子骂狗男女,骂他跟他自己嫂子有一腿,问他双胞胎是不是他们俩爬床生的,你觉得这个家他还能待的下去?”
陈父瞪大眼睛看陈母。
陈母心虚,目光躲闪,“我、我就随口一说,他没做他生什么气?还丢下我们跑去大西北,是生怕我们让他养我们老……啊!”
“啪!”
巴掌声与尖叫声同时响起,陈父一把抓扇到陈母脸上,“贱货!我就说老二平时虽然喜欢犟嘴,行事不喜欢按我们规划的来,但有钱了还是会想着孝敬我们的,怎么去大西北这么大的事一声不吭?去了这么多年,连封信都没往家里捎,原来根源在你这儿!”
“行了,在这表演给谁看?”
陈祁洲突然发难,让正生气的陈父一下没绷住,扭头把枪头对准了他,“你说什么!”
“我说你!”
陈祁洲面无表情,眼底的血丝越来越多,赤红着眼与陈父对视。
“你窝囊了一辈子,那点儿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全用在了自己儿女身上,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别人对外喊饥荒,宁愿饿肚子也要给孩子省口吃的,你怎么做的?”
陈父瞪眼,“我做什么了我?”
“是啊,你做什么了?你只是把我们的救命粮,给了过路讨饭的女人的儿子,换了一晚上苟且之事!”陈祁洲满眼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