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洲看了眼陈母,冷呵一声。
“我要是能让她生儿子,她还用得着去做试管吗?你们什么都不懂……”
“笃笃笃!”
院子里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陈工,你在家吗?”
“陈大伯?陈大娘?你们在家吗?”
“刚没听错吧?是不是他们叫的?”
“没错吧,陈工他妈那嗓门儿,咱们这独一份儿啊……”
是街坊邻居们听到动静,来探究竟了。
陈母喜极而泣,从来没觉得街坊邻居们这么可爱。
陈父也眼睛一亮,看陈祁洲,“老大,这件事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你把我们解开,我们去跟街坊邻居解释……”
陈祁洲没动,似乎在思考怎么应对现在的场面。
“……你总不能捆我们一辈子吧?他们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们,你的名声就毁了,到时候工作也会保不住……”
陈父说着说着,语调就带了些幸灾乐祸,甚至用起了他们老两口惯用的威胁伎俩。
陈祁洲盯着他诡异一笑。
“爸,你别这么威胁我,你已经把我逼急了,你信不信真把我逼疯了,我也可以如你们的愿,让你们彻底消失。”
陈父浑身一震,笑容僵在脸上,结巴道,“你、你真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这么对生你养你的爸妈,你……”
“所以,你们不要逼我,不要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陈祁洲道。
陈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外头的拍门声越发激烈。
有人甚至建议,“要不我们爬墙进去看看?”
“这么老半天,家里要是有人,早该出来开门了……”
“对!就怕是真出事了,快进去看看吧。”
“是吧?那大家伙做个证,别回头陈工那个妈闹起来说我们破坏她家东西,要我们赔钱啥的……”
“我看行!你翻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