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皇宫殿内,在殿中心放置着一个春凳,而春凳上躺着的是姜尚清,只见姜尚清纯白的寝衣上满是血痕,一脸苍白愤恨的望着顾琛,底下的数名官员也是小声议论。
“这丞相怎么伤成这样?”
“什么丞相啊,昨日皇上下旨已经将他贬为各省巡抚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昨夜丞相府有侍卫器甲围府之声,我派人查看是摄政王的侍卫。”
“难不成是摄政王伤得姜巡抚?”
孙公公见下面各官员呢喃不止,又见皇上一脸烦闷,捏了捏嗓,用他那尖细的声音高呼。
“肃静!”
“姜尚清,你说此事需等摄政王来后再言论,朕已将摄政王传来,你有何话便说。”
“皇上,小女姜晚不孝,老臣对小女施以家法,不料摄政王知道了,昨晚带兵包围老臣府邸,更是鞭打老臣及妻女,摄政王动用私刑后,将老臣丢于长街示众,幸遇严太师才将老臣救回。”
说着说着,姜尚清老态龙钟的脸颊竟落了几行泪,许是委屈,又或是做戏给皇上看的。
“严太师,姜卿所言可属实?”
严太师上前两步,余光偷偷的瞥向顾琛,眼中笑意明显,拱手作揖道“回皇上,老臣今日本想去与唐大人下棋,不曾想,在街道遇见满身伤痕身做寝衣的姜大人,姜大人与老臣说要面见皇上,老臣斗胆将姜大人带来。”
皇上有些不耐烦,心中不免合计,这个姜尚清没一日安分,才从丞相降为巡抚竟还不安分,顾琛既喜欢姜晚,还总触碰顾琛的逆鳞,真是活该!
“顾琛,你有何话说?”
“姜晚虽还未和臣成婚,但婚期在即,臣早已将姜晚当做妻子,姜尚清责打臣妻,臣不能忍。”
姜尚清见顾琛一点软话不说,语气强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皇上,老臣对小女有生养之恩,就算日后嫁于摄政王,也是老臣的女儿,女儿不孝,当父亲施以家法惩戒不知有何不可?摄政王仗着自己的功勋目中无人,无法无天,还望皇上给老臣一个说法。”
“姜尚清责打其女是当父之权,可事先朕便下旨赐婚其女为摄政王妃,虽无成婚,但名分上已是王妃,擅自打骂实属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