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拉住姜晚得手,紧紧攥住,生怕松开便将她丢了般。
“晚儿,我自年少便入战场见惯那些弑杀的场面,并不懂得如何爱人,我只将我认为的好全部给你,并非考虑你的感受,是我不好,可我从未想过对你有所隐瞒,巧机阁救姜念竹之事,我虽事后知情也是怕跟你说了惹你伤心,不想我们之间的误会越积越深。”
顾琛拉着姜晚得手将她拽起,带她去了书房,拿出暗柜里那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映入眼帘的那枚精致的玉佩,上面沾染的血迹似被泪水晕染向四周蔓延。
顾琛见玉佩放在姜晚面前,眸光忧伤愁容,声音有些哽咽沙哑。
“我本名叫沈宥是皇上的第五子,年少时,亲眼看见皇上杀了母妃,这枚玉佩便是我母妃留下的,上面早已干涸的血迹是我母妃的血迹。”
说到这,一向无坚不摧的顾琛竟落下两行豆大般的泪珠。
姜晚闻言更是对顾琛心疼不已,终于知道顾琛为何待人这般性情,试问何人看见自己父亲杀了自己母亲能接受得了呢?
“母妃死后,我将自己关在‘朝露殿’许久日日颓废,偶有一日,殿内竟进来一位白发老人,他开导我,教我本领,为我设下三个考验,这位白发老人便是巧机阁的前阁主。”
姜晚有些吃惊,似恍悟般道;
“是你先前说的白发老人?可他怎么进的皇宫又为何找上你?”
“不错,那老人本领甚大进入皇宫对他来说并不难,老人只说在我降世时便算到沈国皇室降子可堪巧机阁之主,因时机未到便没有来寻我。老人将一身武功交给我后将巧机阁也一同托付于我,便仙逝了。”
姜晚听得很认真,似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影响了顾琛的情绪,虽然姜晚想知道顾琛有没有查出为何皇上会杀了他的母妃,可又怕勾起顾琛心底的痛楚,便没有多问。
“学好本领我便走出了‘朝露殿’向皇上请战,提出若得胜归来便要一赏赐,一年后,打了胜仗班师回朝,我便用功勋向皇上换个姓名,改名顾琛,皇上更是下了死令满朝文武无人再敢提及此事,并非我不愿告诉你,而是我早已不是沈宥便没有在提,除此之外,我对你便再无隐瞒。”
顾琛说完与姜晚对视,似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