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围观百姓闻言后,纷纷指责起姜晚。
“摄政王虽是狠酷暴戾,可这京都何人不知他待王妃却是一顶一的好,怎还这般不珍惜!”
“就是啊!堂堂摄政王妃却寻伶人戏子作乐酒楼,传出去可怎生了得?”
“不过是仗着摄政王的宠爱而有恃无恐罢了!”
“以前王爷宠她,可如今这荷叶都戴到摄政王的颅顶之上了,任谁也不能在同往昔。”
“别瞎说!你没听见人家说还没侍奉嘛,小心王爷听到拔了你的舌。”
百姓的话或多或少也都被顾琛听了去,只见他脸色愈加铁青。
顾琛拉着姜晚得手便出门而去。
文生儿见状也顾不得别的,只是哭闹的声更大了些。
“摄政王,这王妃将小店打砸成这样,草民可怎么向东家交代啊!”
顾琛脚步一顿,瞧了一眼芊铃。
芊铃便从衣袖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文生儿。
“亏你们这颈上之顶还算受用,捡回一条小命。”
文生儿查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字,立即殷切道;
“谢大人体恤!谢大人!”
文生儿不由感慨,还好这帮戏子拒绝了摄政王妃,虽打砸了店铺却性命无虞,还好!还好!
顾琛拉着姜晚回府而去,路上二人只字未言,顾琛手上的力道也不似以往那般温柔。
姜晚得手腕被顾琛攥的生疼,白皙的肤色也红润起来。
“顾琛!顾琛,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顾琛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可听到姜晚说‘弄疼她了’,顾琛手上的力道瞬间就松懈了下来。
姜晚趁机立即甩开顾琛的手,二人停在原地,相对而视。
“顾琛,你够了!我想干什么无需你的管束。”
顾琛本就生了一肚子气,本想回府在发作,现下见姜晚这般言论顿时绷不住了。
“你我是夫妻,我为何不能管束你?你当真无法无天,竟来‘卿心楼’寻那些伶人戏子饮酒作乐,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姜晚见路过百姓渐渐停下脚步,本不想再说,可听完顾琛的话,姜晚更加气愤不已,也顾不得旁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