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清洗便好了。”
喜果见状也不再推诿,脱下鞋履上了榻。
“小姐方才可是想说待王爷回房睡时在更换被褥?小姐心里其实早已经原谅王爷了不是吗?”
姜晚收起笑脸,故作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
“喜果当真是长大了!对情感之事皆可侃侃而谈,不妨,明日寻一良人将喜果嫁出去才好!”
喜果拉住姜晚得手摇了摇,晃了晃。
“喜果说错了,小姐莫在吓我。”
姜晚的眸光一闪,添了几分伤感忧愁。
“喜果,方才你说将喜桃带回京都,如今可有安置喜桃?”
“小姐放心吧!今日在郊外碰见王爷时,王爷便吩咐人将喜桃重新葬在之前的墓地处。”
每次姜晚想远离他时,顾琛总能向她靠近,让她一步步重新沦陷。
夜长漫漫,微风徐徐,月光皎洁,姜晚同喜果聊了许久,眼见晨光探出了头,姜晚睡眼渐闭进入梦乡。
清晨,莲子端着水盆和洗帕推开府门,见姜晚和喜果竟躺在床榻,同床而眠,莲子此刻心中醋意横生,放下水盆便迈门而去,径直前往顾琛所在的书房。
“王爷!奴婢能进来吗?”
顾琛听见是莲子的声音,以为是姜晚有事找他。
“进来。”
“王爷今日监看武举考试,方才奴婢去房中本想将王妃唤醒,可奴婢见喜果竟睡在王爷床榻上,便来请示王爷可需唤醒王妃?”
顾琛听着眉心一蹙,倒不是因为喜果睡在他的榻上,而是觉得莲子似意有所指。
“晚儿醒后应会同喜果去看喜桃,她不会去看武举考核,你便不用喊醒她了。”
莲子心里有些诧异,这王爷不是最烦旁人碰触他的东西吗?怎地喜果睡在他的床榻,他竟不生气?莲子有些不甘心。
“那王爷,奴婢可需将喜果喊醒?”
“昨夜她们二人定了了一宿,不用喊了,待她们起来时将床榻的被褥换了。”
莲子心里顿时有股无名火,怎的告状不成还给自己添活了?莲子撅着嘴,向顾琛行了礼。
“是,奴婢告退。”
顾琛自是看出莲子的神情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