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笛,抵挡住苒华的花杀一念,却一口血喷出来,此前为了救平昭受内伤,如今还未好全。
“不如我提醒一下记性不好的墨公子。花耀楼,寒璃公子……”
子宸和苒华,琴笛相碰,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这哪是一对即将婚配的佳偶,分明就是一对宿敌啊!”
“还嚼舌根子,还不快请大公子和家主过来。不然,任由他们二人打起来?”
子宸用着碧海潮生给自己治愈,然后使出一招踏雪佛云,向前突破苒华的音杀术。笛子响起,琴声止,苒华收起琴随尧辰进了他的鹧鸪天。
“你到底是谁?”关起门来,苒华可就没这么客气了,抽出灵剑染霜就抵在子宸脖子上。
“喂,你这是要谋杀未婚夫啊!”子宸用手指推开剑刃。“我说了我是墨子宸啊!”
“终于把你虚伪的面具摘了,嬉皮笑脸的。”苒华把剑收了回去。“我且问你花耀楼里那人可是你?”
子宸嗯嗯嗯的点头。
“你为何在那里?你到底什么身份?灵笛寒璃?”苒华看了眼子宸的手里的灵笛,“你就是寒璃公子?”
“这题我不想回答。”这都说老婆审问老公就像审犯人一样,和女朋友就像玩剧本杀一样一样的,这还没确认关系就这样了。真要结婚了,还不得天天,跟身处刑侦大队一样啊?
“说不说?”苒华又把染霜抵在子宸胸口上。
“我说,我说。你就欺负我深受内伤吧。我十岁前跟我养父做赏金猎人,虽然我年纪小修为低,帮忙设个陷阱之类的总还可以的。后来义父一次出任务再没回来,我就一个人孤苦无依了……”苒华不想听这个很长的故事,剑已经刺破了他的衣服,“唉,有点耐心,故事不长的。我无依无靠的就做了这赏金探子,花耀楼可是五教九流都有的地方,我为何不能在哪儿?”
“那你如何成为那里的主人,没看出来啊,你本事不小,快说!”
“赏金探子自然是有组织的。你也知道你未来夫君本事大啊?没错,正因为我本事大就做了花耀楼里的主人呗。”
“没个正形。我不管你如何有组织,现在你在墨家,该断的都断了!”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