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白狗身上肿’真真好像亲眼见到了一样唉!”
“嗯。”
“那这也叫诗?”
“是啊,这也叫做诗。”
“这叫什么诗,有说法么?”
“这叫‘打油诗’。”
“那这首诗是谁写的?”
“唐代的张打油。”
“哦,那我也会作。”
“欧?你也会作?你作来听听。”
“先生听好了啊,我这首诗的题目叫‘般配’,‘宝鉴眼睛大,玉璜眼睛小,大眼配小眼,真正刚刚好’。”
“哈哈”全班同学大笑起来。
阮先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苟小六笑的直跺脚,水仙儿笑的直揉肚子,苏灿烂笑着指着玉璜、宝鉴说:“大眼小眼,般配般配。”只有冷玉璜黑着脸,不吱声,也不笑。黑宝鉴尴尴尬尬地陪笑。过了一小会儿,见大家没有止笑的意思,冷玉璜把书往桌上一摔,愤然离开,走出了书院。宝鉴吓得紧追上去。众人一见,都停止了哄笑。阮先生把右手手心向下摆了摆说:“莫要笑了,都该干嘛干嘛去,痞儿,来,我教你写几个简单的字。”痞儿心情大好,爽快地答应了。
书院外,宝鉴追上了玉璜,玉璜对着宝鉴一通乱骂,“就你眼大是吧?就你眼大是吧?再大也不过是个死鱼眼、烂鱼眼、老鱼眼、臭鱼眼、混蛋鱼眼,我眼睛小怎么啦?我眼睛小怎么啦?一个臭奴才敢这么笑话我,你死人啊,不知道帮腔,还在那傻笑,笑个屁啊你,笑个屁啊你,唔”冷玉璜说着就大哭起来,宝鉴上前劝道:“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哼!”玉璜含泪咬牙,左右开弓,在宝鉴脸上乱抓起来,抓完就边哭边跑了。
宝鉴只身回到书院,大家一看,这宝鉴的脸上,脖子上,道道指痕,很是吃惊,阮先生忙问道:“是那个姑娘抓的?你怎么样?没事吧?”黑可兰上前拉着哥哥的手说:“哥,你没事吧,要不我去告诉娘亲?”“我没事,挺好的,习惯了,真的挺好的,一点事儿也没有了,不让她出了这口气更糟,她出了气,就天下太平了。别去告诉娘了,回来她又伤心。”宝鉴轻声说道。“啪”只见痞儿放下笔,卷起袖子,看样子是要去给宝鉴哥报仇,宝鉴一把抱住痞儿说:“莫要再生事了,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