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听之任之呢?”
“这事儿是我的失职,请慕容老爷责罚。”
“为这事儿我犯不着责罚你。我想问你另一件事儿,你对成晟私下里办班这件事怎么看?”
“这……”
“你这么吞吞吐吐,莫不是你赞同他的行为?”
“这,这个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利欲熏心,做了错事,还望慕容老爷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唔,你的态度很好,我很高兴,这事儿我将不再追究,你也不必再放在心上,我和苏道玉说一声,给你每月的例银增加到三两银子。”
“多谢慕容老爷的宽宏大量,我一定尽心尽力地教导造甲孩子们。”
慕容老爷和阮先生谈话之后,回到家里,让人把成晟找来。人没找到,却带来了一封信,是成晟的辞呈。慕容老爷拿着辞呈直叹气,说这成晟这人太老实,自己并没有想把成晟怎么着,只是想让他收敛些,他却因为这事就这样走了,做事真是太极端了。
当天下午,造甲的男孩子们就没了武术教习,慕容老爷一是怕孩子们没事干玩疯了,二是想把男孩子的注意力从女孩子身上吸引过来,就安排男孩子们去学骑马。
一见到马,孩子们都很兴奋,只有问心安不高兴,他嫌马臭。痞儿摸摸马的鬃毛,和马脸蹭脸地套着近乎。大家在马夫的带领下,一个一个骑在马上溜了一圈。痞儿,苏灿烂很是开心,宝鉴有些害怕骑马,觉得骑在马上很高,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
慕容老爷的这招果然奏效,造甲的男孩子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马上了,天天在一起讨论马的品种和骑马心得。渐渐地和女孩子们说话的时间就少了。
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早上,薛杏贞找来了,对宝鉴说自己怀孕了,宝鉴吓了一跳,他都快把和薛杏贞的事儿给忘了,这下,他才意识到麻烦才刚刚开始。
宝鉴去找痞儿商量,痞儿没经历过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问宝鉴:“那那个薛杏贞打算怎么办呢?”
“她说她全听我的。”
“那你和你家里说,纳她为小妾行不?”
“恐怕不行,这冷玉璜你是知道的,她不会容忍薛杏贞的存在。再说我娘也不喜欢路北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