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狗子娘有男人,不用像一些人似的,家里没男人,捯饬好了带上花,进城去勾搭男人!”
是潘莲花,这会儿正站在自己的家门前,依着门框,脸上全是鄙夷。
时间仿佛静止了,秀满家的也是满脸尴尬,她可没有想到潘莲花会接了她的话茬去,这么戳郝氏的心窝子。
“我撕烂你的嘴!”一个闪身,就见冷萍从马车上跳了下去,二话不说瞪圆了眼睛,张着两只手就朝着潘莲花去了,那凶狠劲儿,仿佛要吃人似的。
潘莲花也知道冷萍不是个善茬儿,这会儿一见冷萍仿佛饿狼似的扑过来,哪里还敢招架,赶紧躲进门去,牢牢的将那房门关上了,一边用身子费力的顶着门,一边大声吆喝道,“咋的,俺说的不是事实?一个寡妇,戴什么花儿,也不怕人戳你的脊梁骨!”
“丫的,有本事你就出来,你说这种话,也不怕天打雷劈死男人!”冷萍一掐腰,站在门外跟潘莲花骂了起来,她本来就是容易冲动的主,又在这乡下待了几日,天天的不得安生,骂街的本事倒涨了不少。
大清早的,两个女人的吵架声就格外的明显,渐渐的,有几户人家都从屋里窜出来瞧了。
郝氏怕将事情闹大,赶紧上前拉住冷萍,将她拽上车去,心里虽然感激冷萍这样为她出头,可是这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寡妇门前是非多,今日也的确是她不争气,招摇了一些,怪不得别人说!郝氏一边想着,一边将头上的花扯下来,低声劝道,“萍儿,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还是快去城里吧!”
“娘,你先等等!”郝仁却突地板了脸说道,拔腿就向村子一边跑去。
“仁儿!”郝氏一怔,正待要喊他,却见郝仁早不见影子了。
“娘,你别叫他,他说不定是嫌咱们给他丢人呢!”冷萍也知道像个泼妇这样当街跟人打架是难看呢,可是这潘莲花也太过分,勾搭男人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在这古代,女人的名节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像郝氏这样胆小懦弱的寡妇,若是一味的不说话不吭声,真的摊上这名声,那以后就真的甭活了!
郝氏咬咬唇,低下头,说道:“都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你看看我,帮不上你们忙,却总给你们找事儿!”
“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