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郝仁转过街头,回头见李言贞带着小厮走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何时,郝仁的身后站了一名头戴帷帽的黑衣人,“事情可顺利?”
郝仁点点头,“我已经成功的勾起李言贞对我的兴趣,没有意外的话,三日之内,秋闱之事一定可以解决!”
黑衣人低声道:“李言贞一向爱才,方才你在衙门露的那一手,足以让他震惊!”
郝仁点点头可是还是叹口气,“可是娘亲知道之后定会责备!”
从小到大,郝氏都教育他安分守己,恪守本分,其实中庸之道的精髓是中和位育,也就是安所遂生,可惜今日,他在县衙出尽了风头!
那黑衣男子上前,轻轻的拍了郝仁的肩膀,“你满腹经纶,难道甘愿平凡一辈子?”
郝仁淡笑道:“平安是福,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师父,你知道我向来不在乎这些!”
黑衣男子沉默了。
郝家,郝仁这一大早就出去,天黑了都没有回来,冷萍就开始着急。
“花儿,若是娘一会儿问起你大哥来,就说你大哥在于学良家研习文章,知道吗?”冷萍挑了灯,准备去村头等郝仁。
花儿赶紧应着。
郝蛋将牛羊圈好进来,也是满脸的焦急,“姐,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瞧瞧?”
“你若是也走了,娘定会怀疑,你就留下吧,先帮我将饽饽蒸了!”
冷萍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提了油灯向外走。
就在这时,郝家的大门被人打开,郝仁借着最后的天光赶了回来。
“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家里人都十分的担心你?”冷萍上前低声说道,神色之中有埋怨也有焦急。
这郝仁不到十岁就中了秀才,在书院又最受严夫子赏识,虽然个性稳重,但是终究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万一经受此打击一蹶不振,那……
“我明日再去张府一趟,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参加会试的!”冷萍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就此自暴自弃了!
“你上次去碰壁,难道还没有明白过来?”郝仁却似乎有些不领情,望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冷萍,“你不过就是个医者,是受雇于人,与病人之间,不过钱财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