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还想着冷萍家被夺去的田产与地。
“快点进去吧,仔细的看题,小心的应答!”冷萍转过脸,给郝仁整理了衣襟,像郝氏昨日一般,那样嘱咐。
郝仁皱眉,很显然不喜欢冷萍这种嘱咐小孩子的话语,不过也没有反驳,只是转身与于学良一起进了贡院。
冷萍在原地张望了一会儿,也就被后面的人流推开。
冷萍只得回客栈。
冷邺突地大步上前,走到冷萍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这两年冷邺又长高了不少,唇角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俨然是个男人了。
他站在冷萍的面前,眼底有思索也有心痛。
冷萍皱眉,不悦的抬头,“喂,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吗?”
冷邺一愣,低声道:“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冷萍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你不知道我的脑袋受过伤吗?什么屁约定?”
冷邺叹口气,突地抓住冷萍的手道:“萍儿,你好好的想想,你一定会记得起来的!”
冷萍烦躁的将冷邺的手甩开,冷声警告道:“你不想在考官面前丢人,最好赶紧让开!”
那边考官已经催促着学子进场。
“萍儿,你记着,只要我中了举就好了,你等着!”冷邺低声说着,赶紧进了场。
冷萍皱眉,这个冷邺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扮痴情郎吗?
一场试考三天,冷萍反正也在城里没事儿,惦记着家里的罂粟花要种植,冷萍也就暂时先回了家。
一回到家看到郝氏那肿起来的脸,冷萍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赶紧上前问是怎么回事儿!
郝氏没有想到冷萍会突然回来,脸也来不及遮上,只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夜里听见猫叫,出去看了一眼,谁知道是发了春的夜猫子,给挠了一下!”
于秀琴那一下子挠的厉害,如今两天了还没结渣,泛着红红的肉,瞧着触目惊心。
冷萍是医生,怎么会瞧不出是人挠的还是猫挠的,继续追尾,郝氏是打死都不肯说的,只说让冷萍赶紧回去,在贡院外守着——往年听说考试在里面晕倒的也是有的,万一郝仁有个什么事儿也好照顾!
“娘,你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