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崎岖的山径与湍急的溪流间,一群兽人正艰难地跋涉着。为首的兽人身材魁梧,肌肉贲张,他那原本粗糙厚实的兽皮衣衫已被一路的荆棘划得褴褛不堪,布条在风中肆意飞舞。裸露的手臂上,新旧伤痕交错纵横,还好最深伤口已经慢慢在恢复,虽然混着泥土与汗水,但也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
他身后的兽人亦是个个狼狈,长途的奔行让他们的头发变得凌乱而污浊,像是被泥浆涂抹过一般,一缕缕地耷拉着。他们的脚掌由于长时间的行走,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疼得钻心,却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行。有的兽人腰间的兽皮裙被树枝扯破,露出了同样满是擦伤和瘀伤的腿部。
还有的兽人脸上带着疲惫与坚毅,眼睛却始终盯着前方。他们的肩头扛着沉重的武器和简陋的行囊,武器上还带着干涸的血渍,行囊的兽皮被划破,里面的物品也半露出来。整个队伍在山水之间犹如一群疲惫却顽强的行者,向着部落坚定地进发,只有那粗重的喘息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荒野中回荡。
这群人正是虎族长及其同伴们,他们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那片茂密的树林。一进入树林,众人便迅速行动起来,寻找各种可以治疗伤口的草药。找到草药后,他们将其捣碎,然后轻柔地敷在各自的伤口上。伤势较轻的族人则主动帮助重伤者进行包扎,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每个人都尽心尽力。
一番紧张忙碌之后,大家确认放逐兽人并没有追来。他们寻觅一处足够隐蔽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燃起了一堆篝火,温暖的火光瞬间驱散了夜晚的寒意。一伙人紧紧地依偎在火边,试图从彼此身上汲取一些温暖和力量。然而,此刻的氛围却异常凝重,没有人说话,只有火焰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以及偶尔传来的伤者因疼痛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
虎族长强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缓缓地躺倒在地。他的背后,不时能听到其他族人因伤痛而无法抑制的沉重呼吸声。就在这时,潇和珀相互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到了虎族长身旁,并慢慢地坐了下来。
“阿父,接下来……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潇的声音由于失血过多,显得有气无力。
虎族长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与忧虑:“大家先在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