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芳华一再推拒,其余人看着那一堆壳子,浑身上下没几两肉,也都选择了老鸭炖萝卜盖饭。
忙完后,依旧搭了架子,把剩下的鸭子熏制起来。
夜里的火生的更大了些,孟月晚手里拿着一截木棍,从棍法到刀剑,或是长枪,得选个趁手的练练。
她还是喜欢耍她的大弓,很有安全感,对敌招式上弱了几分,孟清正在教她。
直到夜深,孟月晚才擦洗了一番。车内一灯如豆,池佑强撑着,也在修习内功。
“怎还未睡?不必等我,你这身子,我还不知道要费多久给你养回来些,早睡好眠是第一要紧。”
孟月晚轻车熟路的拉过池佑的脚脖子,放在自己掌间,用内劲在他脚底的要穴上按压。
“今日闲话赘叙,倒是正事只字未言。”
秦池佑的神色很是松快,这足底按压,对于缓解疲劳,还真是有几分奇效。
“有什么事,明日也可细说,等到这么晚,真是半点不爱惜身子。”
秦池佑轻笑一声:“明明才几日,却觉着好久没听到你在耳边念叨了。”
两人的目光,在这摇曳的灯火里遇着,孟月晚领会到,汪曾祺所写那句“家人闲坐,灯火可亲”的意韵来。
“天天念你,你倒要嫌我烦了。我倒也想你那时不时的‘晚晚,慎言!’‘晚晚,慎行!’。”
“这次一事,可有什么头绪?”
孟月晚摇头:“我对这些原本不甚敏感,哪里有什么头绪,倒是下手之人,内力奇高,借力走势如同空中飞人,我这点功夫,真是不够看的。”
所以她也制订了一个训练计划,以后只怕日日都要晚睡了。
秦池佑瞳孔微缩:“那只怕不是孟璟丽能使唤的动的。”
此事若是几位皇女下手,情况更为棘手。
“孟璟丽?那又是谁?”
“要同你说的正是此事。”
秦池佑同她说了原委,孟月晚听完之后也是极为不平静。
“这令牌……要不咱交出去得了?”她是真的不乐意接着。
秦池佑白了她一眼,也知道孟月晚只是嘀咕,不是真的推出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