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未乔装,那人就一个劲的向柳相昱讨饶,孟月晚无奈,这三人只怕柳相昱心是最硬的。
他手里的药人都是悬赏令上莫名失踪的在逃犯,照宋无涯说,这人可是对恶人没有丁点儿的同情心。
孟月晚和小张老老实实听指挥,柳相昱主宰全场:“我这手里的解药只有三枚啊,今天小爷心情不错,谁若是说出别人的坏事啊,我就给她解了软经散,如何?”
“没人说?那全杀了罢!”
小张闻言立马抽刀上前,打量着东倒西歪的女人们,似乎再看看谁的脖子比较细,更好砍。
“官姐儿饶命,官姐儿饶命啊,我是庄头坪的村民啊,被她们抓来的,我是无辜的村民啊。”
那其中一个男子疯了一样扑上来,用石头砸向这说话的女人的脑袋,一下又一下:“都是你,全怪你,全赖你,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那女子暴怒:“滚开,破鞋,老娘愿意纳你你还不知道感恩,疯子,快拉开这个疯子!”
她被砸得头破血流,那些麻木的男子看见躺在地上的女人真的没有反抗的力气,眼里渐渐有了神采。
先前抱着幼儿的老人对着孟月晚叩拜:“恩人,这人确确实实的我们庄头坪的村民。”
那砸人的男子顿住,有些茫然的看着说话的老者,地上的女子更是爆发出巨大的喜悦:“小山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啊,您得救我啊!”
那老者继续说:“这里头的三十六个,只有棉棉是罪恶最轻的,她不过是亲手杀了她的儿子,和那些东西一同分食了自己的骨肉罢了。老头子作证,她的确是第一回吃人肉,免得这位郎君心软给了她解药,这人还是交给我们村民自己处理吧!”
柳相昱看着孟月晚,孟月晚轻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