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沙麻将,除了条子和筒子,万子上的数字也刻的这个时代的数字,认麻将这步是很快的。
“那我这算是糊了?”柳相昱不确定的问。
“没错,二条做将,其余的成一句话,自摸每家都得出钱。咳咳,现在公账上有不少钱,牛家送来了十万两,你们支点钱来玩更有意思。”
秦池佑看了一局,就把孟月晚赶下来了。
“去给主君寻个软枕来,椅子硬坐久了腰受累。”孟月晚撑着椅子扶手看牌,吩咐音离。
玩了四五把,大家都觉得没多少问题之后,就开始正式玩牌。
孟月晚见他们玩的渐入佳境,独自去了厨房,给他们准备点宵夜,时间充裕,就做热奶茶和烤串好了……
秦池佑将手牌一盖:“赌银子多无趣,不过是左边到了右边,不如玩点别的。”
宋无涯挑起一边嘴角,冷嗤一声:“一局一天。”
“成交!音合,将手册取来。”
今日下午宋无涯从房里出来时,脖子上的红痕实在让池佑心烦意乱。
干脆排了日子,一人一天,抛开这个,自然初一十五是必须来自己这儿的。
柳相昱叫嚷道:“那她也要陪我!”
三人的眼神疾射过来,又齐齐无视,陪跑而已,瞎咧咧个什么。
等孟月晚主仆三人提着食盒过来的时候,见池佑正站在音离的后面,他坐久了身子不舒服。
他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把玩着骰子,神色肃然,好像在处理什么大事,结果清冷的声音喊的是:“六条。”
“怎么样?输赢如何?打完这一局休息休息,给你们做了好吃的!”
孟月晚在壁炉里添了几根木柴,银丝炭取了一些,铁丝网架起。
烧烤已经做好了的,只是刚端过来,怕走了热气。
宋无涯无奈:“宴之运气最好,主君脑子最好,我是上家好…… 现在赢面不大,宴之赢了两……咳咳……赢了点,池佑赢了点,我也略略赢了些……”
柳相昱无所谓:“反正我出的是银子。”
他们三方较劲的是天数,现在就宴之多了两天,池佑和宋无涯一人亏了一天,什么时候还,那就是郎君们自己定夺了